深扎进了**。石块虽停,石块上挟带着的真气却余势力未衰,还是噗嗤从她后脑穿出,咚地深深钉入墙壁,女孩喷了一地又红又白的脑花,这才摇摇晃晃地栽倒。
余下的女孩们都惊恐万状地哭喊尖叫起来,但其中脑子比较灵活的马上安静下来,其他人也随即醒悟,全部匍匐在地,不住地磕头。本来正在吃酒的众大臣也都呆滞了,全场除了南宫准,其他人都在颤抖。
南宫准环视一圈,森然道:"不错,之前朕隶属全统,本门门规第一条就是不准滥杀普通人类。但是,其一,朕三百年来也没受管辖,更不属于炽寒两派中的任意一派,全统既然被少壮派控制,朕也不打算重新加入。其二,朕已经是大治国的天子,既然是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要杀谁,还需要理由?其三,这贱婢的确是寻常人,朕却没有滥杀。跳如此淫邪孟浪之舞,且兼嘴里不干不净毁谤今上,自古焉能有这般大逆不道却还留她活命之理?死有余辜!众位卿家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如有直谏,所谓兼听则明,朕洗耳恭听。"
他说是这么说,可谁还敢说什么?薛立峰战战兢兢地说:"皇上师父圣明,只是咱大治国刚刚建国,人口稀少,有才能的人也自然少,将来扩充人口,会传统舞蹈的人也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