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说了之后,就不会有人怀疑。第三,我之所以提出出征,的确是未雨绸缪,为了将来咱们的长治久安,但与此同时,这两人在我的地盘死了,那是对我的侮辱,况且他俩还跟我有同门之谊,我能不管么?"
她扫视众人一圈,大家都很是害怕,尽管低着头也都能感触到她目光带起的热气环绕大厅。然后她终于正眼看了王树林一眼,说:"谁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树林站了起来,针锋相对地说:"我有。"
朴恒炽点点头:"你说。"
"我也是三点。"王树林此言一出,众人都有些后悔今天没称病,一旦过一会儿打起来了,自己可就要遭受池鱼之殃了,"第一,我跟他俩也没有任何交情,其中封长冶还是直接杀害我亲生父母的五个凶手之一,而且他俩的人品恶劣,有目共睹,我没那么贱,会为他俩讨什么公道。第二,现场凡是解禁者,都能看得很明白。这俩人受伤再严重,也不是一般人能杀得了的。也许坦克大炮能杀得了他俩,但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在昨天夜里动手,还想自己不受一点儿伤,那就连庞先生和薛先生都做不到。只有比他俩强大很多的人,才有可能。而且……"
王树林知道众人都吓得肝胆俱裂,但自己必须要把话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