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庆伟见他说话这么难听,也不再保持微笑,讥讽道:"兄弟,你要是让你那帮人为你去死,我跟你那帮人沒感情,倒是也不便也不敢有什么异议,可你要整合咱们三十七营的全部人马为你的野心铺路,那就恕难从命了,起码我是不会让我的人白白为他人的野心送命,其他营地的领袖,我倒是不清楚了,"
他这话很在理,于是大家都大声议论起來,看來多数站在他这边,
可刁星却仍不依不饶:"我的意思,你看來还是沒听清楚,我是说蚁后,在咱们三十七营里,谁要是觉得比我的作用大,那我愿意领教,"他说的"作用",其实是指战斗力,这么一说,自然是挑战了,
众人都是一凛,可谁敢上去,刁星虽然在政治上把龚庆伟视为对手,这时候却不看他,目光居然对准了童燃志,表情森然,那意思自然再明白不过,
童燃志自己也清楚,目前能与之一战的,只有自己,其他人也明白,刁星终究要跟童燃志一战立威,于是呼啦啦下了车,在外面的大空地围成一个松散的圈子,很轻柔的雪花飘了下來,看似现场沒什么杀气,可真正的气氛却只有天空的阴沉才可以表达,
童燃志看了王树林一眼,时间紧迫不容得他等待回应,便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