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能怪罪于你?方旭他并没有对我怎样,我也一直把他当同胞兄弟看待,只要他别生我的气才好。”方浩念叨。
    “是啊,是我多虑了,毕竟你们是……兄弟。”方年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方夫人果真闹起了上吊,将绳子缠在房梁上,踩着椅子就要寻死:“我不活了,我不活了,老爷居然为了那个畜生动手打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那个贱人和她养的儿子。”
    方旭皱眉问道:“难道母亲真的不知道方浩的生母是谁么?”
    方夫人摸着眼泪:“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憋屈这么多年了。”
    “可父亲口中的‘尊贵’到底是什么意思?”方旭揣度着。
    “那还用说?当时我只是个县官的女儿,恐怕那个家人也是官家女子。”方夫人倒是因谈话而放松了下来,只觉站在椅子上太累,跳下来坐在上面休息片刻。
    方旭摇摇头:“应该,没那么简单。”
    “二十年前,你父亲不过是个将军,再尊贵的女子怎会与他来往,恐怕到三品官员也就打头了。你父亲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至今我都觉得他有私生子很是不可思议。可男人就是这样,虽然你他没有三妻四妾,可有方浩,我倒宁愿换几个三妻四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