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头,问道:“当真?”
“当然,你看现在他还没来,这小子是不好意思见人,现在正在寝舍装病呢。”沈崇名煞有介事的说着。
邻桌看了看宋清扬的位子果然空空如也,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接着一捂嘴巴扭头对自己的右邻桌说了起来,“听说了吗,宋清扬昨夜尿床,羞愤难当生病了。”
如此如此,等着消息通过自己的左邻桌传回沈崇名的耳朵只是,已经成了这模样:听说你们寝舍的宋清扬昨夜尿床了,因此着凉卧床不起了!
“啊,竟然有这事,小弟为何不知?”沈崇名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情形,压根不提自己就是谣言的初始散播者,装作一脸迷茫的问道。
“亏你们还是一个寝舍的呢,你看看宋清扬现在来了没有啊?”左邻桌一脸不屑说道,也不知道如此木讷的人,祭酒大人怎么就看上了,怪哉。
“哦,确实没来撒。敢问这位兄台,你是如何知道宋清扬尿床的?”沈崇名装作饶有兴趣的问道。
“切,这算什么,他天天尿床来着,不然怎么会卧床不起呢,这一定是长期尿床落下的病根。”左邻桌言之凿凿,仿佛自己亲眼目睹一样。
沈崇名也不揭破,点头奉承道:“兄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