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早就看相公一表人才有心结交了。”说着话,原本即将锁上的大铁锁再次哗啦啦啦的打开,狱卒走进阿里手脚利索的就把沈崇名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揉了揉发麻的胳膊,沈崇名也不迟疑,从怀中掏出两块碎银子就塞到了眼观灼灼狱卒手中。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位小相公实在是太客气了。”嘴上这般说着,狱卒装银子的动作却是没停,这将近一两的银子转眼间就换了主人。
“呵呵,礼尚往来嘛,小弟要在这里小住几日,以后还得靠大哥您照顾不是。”说着话,沈崇名变戏法一般又从腰间取出一块足足有二两重的银子塞到了狱卒的手中。
狱卒嘿嘿一笑,悄声道:“大兄弟放心,这几日哥哥必定让你吃好喝好,嘿嘿嘿。”
狱卒走了,昏暗的牢房里只剩下沈崇名自己呆坐在杂草上想着心事。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按说辩论会结束时高拱递给自己的那个眼色分明就是赞许,为何自己被抓的时候没见他出现呢?
想了几种可能,沈崇名不由明白过来,自己这次是让人家当枪使了!
要知道如今的严氏父子是日落西山,朝中多数官员看清风向已经倒向了裕王一方,论其实力来当今的裕王可是稳压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