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出现,定然能把高拱吓一大跳。
想到这里,沈崇名不由阴阴一笑,想必到时候他做贼心虚,脸色一定很难堪吧。
“崇名,我高拱有愧于你啊。”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沈崇名忽然听到这么一句,不由抬头去看,就见高拱对着自己的原先的那间牢房施起了礼。
这一幕,让原本铁了心认定是高拱想要自己性命的沈崇名不禁产生一丝动摇,他的这些作为,不像是要谋害自己的凶手啊,难道这凶手另有其人?
夜晚临近,被高拱搅得几近天翻地覆的顺天府大牢沉寂了下来,除了偶尔响起的梦呓抽泣声,只剩下被沈崇名买通的狱卒和同伴拼酒的声音。
“沈公子,成了!”满脸酒气的狱卒兴奋地开门走了进来,同时把一直隐藏在食盒里的一件衣服递了过来。
沈崇名接过一看,不由满意一笑,穿上这身再拿上大木桶,活脱脱的就是昨日那伙夫陈三的兄弟呀。
“外面的守卫如何?”越狱是否成功,就看能不能顺利的通过外面的守卫,要知道大牢里守卫这么松懈,那重头一定是在外面了。
“呵呵,公子放心就是,等会儿出大门的时候小的会把您藏进大桶之中,只是里面味道差了些,只能委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