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节已经沒什么用处了。
怒哼一声,邱明看着二百多兄弟全被松绑,招呼一声,在金麦琅等人的监视之下一溜一溜的登上了早已预备妥当的船只。
码头不远处,这一幕全部落在了两个蹲在一旁的休息的苦力眼中:“快去告诉张坛主,就说东厂的人上了北上的船只!”一人起身腿脚麻溜得消失在了码头货物中。
“二档头,咱们不会真的就这么回去吧!”一名番子气呼呼的说道,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若是就这么狼狈的回到京城,以后的日子可就沒脸见人了。
“屁话,老子是那样容易认栽的人吗?不过现在锦衣卫肯定监视着咱们的动静,暂且在船上住几日,等他们以为咱们死心了再下船杀一记回马枪!”邱明咬牙切齿的说道,有仇不报非君子,这次自己就做一次君子。
下属一阵欢喜,有道是哀兵必胜,现在的这支东厂人马,就是一直彻头彻尾的哀兵。
夜晚的运河之上凉风习习,除了船舷河水拍打在船舷之上的啪啪声,剩下的只有船舱里震耳欲聋的打鼾声了。
趁你病要你命,这就是金麦琅的作风,二百多幡子一共就乘坐了五条船,而且还是北上的货船,原本只能容下十二人的大通铺竟然硬生生的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