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沈爱卿说的有理,当下户部亏空,拖欠官员薪俸数月,用他说的办法修建河堤,能大大节省朝廷银钱啊!”隆庆帝几乎可以说是苦口婆心,穷啊!
“皇上,当日朝廷拨给沈大人白银三十万两修建河堤,再加上河南徭役的补充,只要安排得当,修建河堤绰绰有余,只是沈大人为了一些事情,见小利而忘大义,把银子全部买了粮食,这才导致银两短缺,现在他想着用方砖修建河堤,分明就是在想补足亏空!”欧阳敬之恶狠狠地说道,要是这条罪名坐实,也够沈崇名喝一壶的了。
隆庆帝面色一顿,隐隐有些不悦:“欧阳爱卿,沈爱卿所作所为都是再为朝廷打算,要是沒有他的一手,明年开春的赈灾银又该从那里挤出來!”
欧阳敬之浑然不管隆庆帝是什么样的态度,自顾自的说道:“皇上有所不知,微臣窃以为沈大人这么做只是为了沽名钓誉,现在河南灾民对他敬若神明,更甚至竟然为他立了生祠祭拜绯色官途之掌权!”
这话可是够恶毒的,自古以來帝王最为忌讳的就是臣子们在下边搞个人崇拜,一旦隆庆帝把这事当了真,绝对能把沈崇名给灭了。
果然,一听这话,隆庆帝不由迟疑起來,久居深宫大内,对外面的这些臣子隆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