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成一桩铁案,那任何的疏漏都不能存在,要不人欧阳敬之在朝堂自辩的时候,说不定临时还要拉上自己垫背呢。
欧阳明德记性不错,这些年来的欺压的人虽然数不胜数,但是这么多的事情他还能记得个七七八八。坐在一侧的小吏一边奋笔疾书一边计算着涉案银两,算着算着脑门上就浮现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好嘛,粗略估算一遍,被连云布庄榨取的的白银竟然五十万两出头,这家伙可真够狠得!
“等等,还有我的二百两!”就在欧阳明德俯首说陈述完毕之后,衙门口围观的人群中传出了一个焦急的声音,正是挤了半天也没能挤进去呈递状纸的詹姆士。
虽然二百两银子对于詹姆士来说是一笔难得大数目了,但是这点数目在欧阳明德心目中实在是算不上一件罪行,所以在方才的招供之中根本没有提到他的二百两纹银。没有办法,詹姆士只好自己出声了,不然自己这二百两可就讨要不回来了。
众人侧目,看着詹姆士奋力向前急,很是给面子的为他让开一条道路。心中却在诧异,这人这么长成这奶奶样了?
大汗淋漓的挤到前面,就见詹姆士高举状纸,“晴天大老爷,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说着,詹姆士没有丝毫别扭的神情便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