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挑,斥道:“陈年旧事提这些干什么?欧阳敬之早已经认罪了,就算是沈崇名诬陷他咱们也沒办法为他翻案了!”
“是是是,属下愚钝了!”番子急忙认错,心中却在抱怨,自己位卑职小,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哪里能知道。
就在这时,刚刚还满脸怒气的冯保却忽然笑了起來:“呵呵,好一个沈崇名,他的屁股都不干净竟然还敢凭借这样的事情弹劾欧阳敬之,哼,咱家这次就让他也尝一尝被人告到衙门的苦处!”
说着,冯保抬头对着番子吩咐道:“去,派人乔装打扮一下到衙门状告通达车马行,另外再在城内散播消息,就说沈崇名依仗自己的身份,不但暗中开设通达车马行敛财,更是多行不法欺辱普通商户!”
“是,属下这就去办!”番子欢快的应了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哼,你能把欧阳敬之的名声搞臭,咱家也照样能把你的名声搞臭,让你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冯保自言自语道,心中已经有了七分把握凭借这次的布置将沈崇名弹劾倒,到时不但出了心中一口恶气,更能断高拱一条臂膀,沒了他的这个古灵精怪的弟子,日后再对付起高拱來可就容易多了。
冯保在行动,这件事情的急先锋宋清扬也沒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