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抬脚向前赶去。
匆匆忙忙的一掌,雷豹虽然使出了全身力气,但是并没有击中陈虎要害,等着沈崇名和余牢赶至,他已经爬了起来。只可惜脸色惨白嘴角挂着血丝,看来伤得不轻。
见他这样,沈崇名心中焦急不已。顾不得歇口气,张罗着就把陈虎抬到了都司衙门。
按下这茬不提,经此一事沈崇名的身份再无疑虑,余牢随即下令大索全城,全力捉拿城中的东厂人马。一时之间大街之上人头攒动,处处可见高举火把神情严肃的军士。
“唉,棋差一招啊。”形势急转直下,转眼间成了这副模样,朱翊銮心中说不出的憋闷。
“小王爷,让那沈崇名逃了一条性命,罪在雷暴,还请小王爷责罚。”看着朱翊銮这副模样,雷豹很是勇敢地站出来准备承担责任。
“怨不得你,怪只怪苍天不佑,竟然沈崇名这弄权之臣逃了性命。”朱翊銮摆手说道。现在可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如何收场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程二哥,你说眼下咱们应当如何是好?”朱翊銮看向了一直眉头紧锁的程经业。
程经业叹了口气,“小王爷,事关重大,咱们还是先出了城再做打算吧。”
“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