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清楚。”说到这些,余牢叹气连连,这几年为了这事自己可是没少东奔西跑。
“这样啊,难道他们从来都不主动同外界交流?”沈崇名一边点着头一边问道。
“除了每隔一段日子有人下山用猎物换些官盐回去,他们的族人很少出山,衣食住行几乎都是自给自足。说句实话大人您别见笑,现在他们究竟有多少人口,下官心中也没底啊。”余牢苦笑道,自己刚刚上任之初还打算从哪里招兵来着,结果亲自去了一趟,险些被人打出来。
“嗯,这么说来,这地方还真是特别适合那些不轨之徒私蓄兵马。”沈崇名摸着下巴磕若有所思的说道。朱翊銮如果蓄养兵马而不被朝廷发觉,那这兵马必定就在这几处地方了。
见他这样,余牢好奇心不由更甚,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恕下官多嘴,您说的这人是不是长沙的那位爷?”
沈崇名眉头一挑,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笑问道:“余大人,何以见得?”
见他这样,余牢不禁松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大人,自打您昨日说了这事,下官便留了个心眼,昨天想了一晚上,唯有这位的嫌疑最大啊。大人你不知道,这两年湖广官盐稀缺,下官一直都对这事有些疑惑,可是想来想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