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沈崇名不理会众下属目瞪口呆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摆手道:“撤!”
这么做,对沈崇名來说为的也是自保,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对方方面面都得有个交代,南京城各个衙门官员健在,自己这个在家养病的国公爷可不能随意跟着掺和,万一事后被张居正抓住不遵从朝廷法令擅自插手政务的把柄不放,又是一件不小的麻烦事。
而且这件事自己已经作了安排。虽然对陈骁说这不是在命令余牢,可自己的话绝对要比张居正借着朝廷的名义下达的命令好使,再者现在知府大人已死,眼下的南京城一时半刻间再也沒人能与他制肘,所以这件事的处置之上,已经完全沒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高高挂起,将有可能摊在身上的责任摘得一干二净,绝对不能让张居正抓住把柄。
对于沈崇名,余牢绝对是心怀感激的,这么长一段日子二人同居南京城虽然一直都沒什么來往,可彼此之间的联系并沒有断绝,只是由明转暗了而已,毕竟沈崇名现在的处境余牢心中一清二楚,最好的便是独善其身不与朝廷官员來往,不然惹得京城的张大人不放心,可就要横生许多枝节了。
现在陈骁匆匆而來带來了沈崇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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