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表,他已经没有耐性了!
“那我该穿成什么样?”姚文雅摘下防割手套状似无辜的问。
“当然穿长裙啦姐姐!”凌莫轩动手要去拿她手里的手套,她那每一样东西都让他感到好奇。
“我又没有可以出席酒会的服装,再说了没人跟我说过出席酒会应该做什么……”姚文雅故意举高手套不让他拿到,嘴里嘟嘟囔囔的开始抱怨。“做保镖不就是保证老板人身安全就可以了吗?谁规定要穿……啊——你要带我去哪?我的包——”突然被拖着往外走的姚文雅惊呼着挣开束缚跑向沙发。
凌烈以为她要拿的是个手袋,可是却见她像抱着宝贝一样死死搂着一个丑了吧唧的黑色公文包。
“你要带这个?”凌烈不满的上前一把夺了过来,不想那东西硬硬的,用手敲敲貌似金属一样。
“这个是伪装的防弹盾牌啦!我总不能一样防具都不带……啊——”
“秋伯把她那乱七八糟的东西收起来别伤到轩轩!”凌烈把手里怪异的公文包丢给旁边的秋伯,一边拖着姚文雅往外走一边交待了一句。
…………………
姚文雅一会摸摸颈上的宝石项链,一会摸摸身上柔滑的衣料,时不时的还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