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刚才进屋的人僵了僵身子。
    见画卷右侧空着,便想到了温庭筠在望江南中的一句诗,提笔写到: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待到这句话写完,身后的人已经是彻底的僵直了身子。
    若妤只觉得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肩头,指头大力的捏上了自己的骨,力气大得简直要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肩头掰断似的,传来的声音像是掉入了冰窖似的:“怎么,你很想他?”
    不用说,按着若妤肩头的正是多日未见的君无遐。
    而若妤听了君无遐这句,稍稍的一愣,才慢慢的留意了诗句中的‘千帆’二字,原来是被君无遐会错是了那个尉千帆。
    若妤吸了口气,平着语调淡淡的说道:“晴雯不明白王爷您的意思。”
    君无遐这几日因朝中的事儿,连日都是奔波不停,今日才刚刚的回到了王府,听下人说将她被安置在了这间屋,没有多点想上这来看看,却是不曾想一进屋边看着她借画思念着别的男人,而且还特意的为他作了诗。
    而君无遐记得她本不会画画,难不成这画也是特地为他学的?!
    将还是淡漠着模样的若妤一把的揪了起来,君无遐的另一只手落在了那薄薄的纸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