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啊!!”
“下贱”两个字刚刚出口,肖展飞目光一寒,东陵孤云已经袍袖一拂,一股柔和浑厚的内力瞬间涌到了他手中的鸡毛掸子上,令他不由自主地一抬手,狠狠地打在了东陵飘雪的肩头!
东陵飘雪皮娇肉嫩,几曾受过这等委屈,登时痛得杀猪一般尖叫起来:“死奴才!你真敢……”
“不是他,是我。”东陵孤云冷声打断了她,“侍卫是人,皇亲贵胄也不过肉体凡胎,谁也不比谁高贵,你没资格骂他贱!出去!”
肩头痛如骨裂,东陵飘雪其实也看出方才是东陵孤云操纵着鸡毛掸子,因此更加怒不可遏,捂着肩膀尖叫不止:“云哥哥你真是莫名其妙!奴才就是奴才,哪有资格跟我们比?莫说是骂他一句,就算打了杀了,也是天经地义!”
东陵孤云挑唇,那抹笑意充满讽刺与不屑:“就凭这几句话,你就永远不配做我的妻子!展飞,把她赶出去!”
不知是不是“下贱”二字犯了肖展飞的忌讳,他脸上那原本温和的笑容也变得冷锐,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鸡毛掸子说道:“公主请。”
东陵飘雪忍不住倒退了两步:“你……你们……”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