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如何?”
“怕是沒戏。”宇文珩摇头,将交谈经过简述一遍,“看來索天洢说的是真的,湛王的确已经心有所属,除了她之外再不要别人。”
宇文珺呆了一下,巨大的失望几乎将她淹沒:东陵洛曦都这样说了,可不就沒戏了吗?原本还指望借助圣旨的压力让东凌孤云屈服……
咬咬牙,她追着宇文珩进了屋:“他说不行便不行?难道就这么算了?那让咱们鸣凤国的脸往哪儿放?”
宇文珩看她一眼:“东陵洛曦又不曾拒绝联姻,只是建议你换个对象考虑而已,关鸣凤国的脸什么事?”
……
宇文珺有些哑口无言,空自发了半天狠,最终却只是无计可施地一跺脚,转身而去。宇文珩有些不放心,追在后面喊了一句:“你去哪里?不要惹事……”
“散散心!不要跟着我!我自己会回來!”
宇文珺气哼哼地答了一句,宇文珩摇摇头,什么也不曾说。对他來说,只要联姻成功便算完成任务,嫁给谁无所谓。
此处毕竟不是鸣凤国,宇文珺虽然气闷不已,却也知道换了一身平常的装束,然后出门寻了一个酒馆借酒浇愁,边喝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东凌孤云,却不知虽然尽量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