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众人闻言惊魂稍定,议论声却更加此起彼伏。东陵孤云目不斜视,上前接过薛镜月的手,扶着她进了湛王府。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众人才议论着散去了。
进入大厅落座,肖展飞突然嘿嘿一笑:“王爷,此番咱们可做足功夫了吧?皇上应该不会起疑。”
薛镜月苦笑一声,边咳边说道:“为了我一个人,害得孤云哥哥如此费尽周折,这要我如何安心?”
“什么都不必再说。”东陵孤云淡淡地摇了摇头,“如今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身体养好,否则万一有个好歹,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薛镜月心中一甜,更加乖巧:“孤云哥哥,我真的沒事,你不必如此。”
当下东陵孤云不再多说,立刻命人为薛镜月收拾房间,并叮嘱她和肖展飞一切按事先商议好的说,绝不会有任何问題。接着,他又派人请了御医前來为薛镜月调理身体,唯恐旁人不知她已重新归來。
刚过晌午,宫中便传來圣谕,命东陵孤云入宫议事。东陵孤云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进了御书房行礼:“儿臣参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