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急的河流,忽而拔起丈余高的水浪,却是让我们身下的小船,禁不住四分五裂,师兄贾道人极力撑住船身,不至于让船翻倒进了河水之中,我则只有死死趴在船尾的份儿,这种凶险的场景下,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更不必说帮衬师兄贾道人划船了。
    而师父却依旧是神情庄重地站在船头,身子稳稳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似乎这飓风大浪,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仿佛站在平地上一般,泰然自若!
    “咔!咔!”
    “不好!”
    正在撑船的师兄贾道人顿时大叫一声,我急急看去,果然,这船身正在一点点的分裂,清脆的断裂声,一下又一下的击打着我的神经,仰头看了一眼,这里距离对面的岸边至少还要三五丈之余,而我们的船身,正是置于河中心的湍急位置。
    “只管划船,别的不必管它,也不用管!”
    师父微微瞪了师兄贾道人一眼,淡淡地说道。
    “是!”
    师兄贾道人重重点头,即刻埋头继续划船,但越加分裂的船体,其中渗水的严重性也在不断加剧,而我们的双脚乃至脚腕,已经被渗进来的河水浸泡在内了。
    但贾道人越是慌张,就越是掌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