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的,更何况你满身杀气,一心要为鹤龄公前辈报仇,这样等于是公报私仇,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不可取的,若真是让你那么做,岂不眼睁睁看着你入魔道?”
看着田七郎仍旧满怀期待的眼神,我再次摆手道:“不行不行,我可不帮你说,门儿都没有!”
“唉!可是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若是不亲手诛灭那邪魔,我又怎对得起师父……”
田七郎眼眶一红,哽咽着道。
“田师兄,我能够明白你的心情,但一切还是随顺自然吧,既然我师父答应管下此事,就一定会除魔卫道,相信鹤龄公前辈也不会怪你的。”
说着,我拍了拍田七郎的肩膀,安慰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