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磨磨唧唧的离开了阿郎家,师父闷声不响地走在前面,不时取下酒葫芦灌两口,却是一言不发,我抓了抓额头,几次想上前询问,但却都忍住了,我知道,师父的性子更臭,若是他不愿意说的话,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开口说一个字,
一个多时辰后,我们总算翻越了望天崖,远远看到了仙人镇的轮廓,而此刻,也临近傍晚时分,看着仙人镇的渔民们的家里,都冒起了炊烟,想必都在做晚饭了,这两日,也不知二丫的父母是怎么过的,自己的女儿离家出走一天一夜,定然是着急坏了吧,
回到仙人镇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來了,
听到街道两旁的院落里传出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不得不说,离开了孤寂的地方,猛然间回到如此热闹的镇子,还是能感受到很重的人气儿,
客栈的大门已经关上了,沒想到二丫的父母睡的那么早,二丫微笑着说道:“我來叫醒他们,让他们开门,”
师父微微点头,
“……”
“吱呀,”
沒曾想,二丫的声音还沒出來,手刚触碰到门板,门板竟然缓缓被推开了,二丫急急回过头,说道:“门沒上闩,平日里关了门都上门闩的,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