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我们不确定,但是看那情形,感觉不太好,没准我们还得将就着端木医生。”
张警官道,端木艺心的情况不是很对。
“端木医生受刺激了,在医院里的时候情形就不对,不过师兄,别说端木医生了,就算我一个大男人看了,我当时都吐了,他们真得……”
周寅说着,放下了披萨,冲进了卫生间。
“至于吗?”张警官摇了摇头,这师弟还是历练不够。
几分钟后,周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脸色发白,看着那披萨,再也没伸手去拿,只是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
“师兄,你是不知道,我和叶少进去的时候,看到人收拾残缺不全的尸体,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个年轻的女孩,据我估计,她身体上有用的器官估计全都掏空了……”
“呕……”随着周寅一点点往下说,其他几人也都冲进了洗手间,只有张警官一人淡定地吃着。
“你们都不吃是吧,那我包圆了。”
张警官说着又拿起了一块,周寅赶紧喝了口酒压下了胃里的不舒服。
“师兄,你要是目睹了……”
“师弟,你是见得太少了,我觉得端木医生肯定比你抗得住,她之所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