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百骸的血液像是被冻住,寸寸成冰,划破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她还是惧怕这个男人,是那种绵延于骨髓,烙印在心底,难以扼制难以摆脱的爱恨交织。
“季诺,”傅席宸的轮椅轮子在地板上摩擦声虽不大,却刺耳,“离开了男人,你就不能活?”
季诺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手。
她现在,怕极了傅席宸误会。
因为如果现在傅席宸改变主意,那么她所有的计划,就难以实施。
她还没有跟傅席宸能匹敌的能力。
她当然不能再回去。
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这份自由。
季诺唇角被咬出了鲜血,赤红的颜色在粉色的唇瓣上如同画龙点睛,有几分戚戚的美,洛尘慵懒的靠在了座位上,眼底闪过几分的惊艳,像是担心掉入这份美景中难以抽身,转头看向了傅席宸,嘲弄的开口,“怎么,傅总有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好习惯?”
他的嘲讽毫不掩饰,这样的话更让酒店其他人频频注视,那些八卦的神情,遮掩都遮掩不住了。
议论声仿若是不断蔓延开的蚁穴,将傅席宸长久堆积的忍耐大堤击溃,他脸色森冷狠厉,像是九幽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