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不说为什么喝酒?”他冷笑着,终于像是从前一样的挖苦嘲讽,“刚出监狱的时候,不是为了一杯酒,跪下求人吗?”
很多事情,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可若是被别人提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季诺的身体猛地一僵。
记忆,如山崩一样,在她的大脑中崩开。
她出狱的时候,就被监狱的医生告知,她少了一颗肾,想要活命,就不要抽烟喝酒,不然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她当时万念俱灰,无所谓活着不活着,只是想着要报答父母,所以才会苟延残喘。
可惜……
想到自己最狼狈,最肮脏的时候,被傅席宸撞见,她的心口,像是被重重的划了一刀,疼痛经久不消。
“以前是以前,”季诺并不会像是以前那么没骨气的求饶,她不可能再是那个懦弱的样子,“傅总也该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黄有才手中的别墅项目不错,但是想要签约的资金却没有打算从公司弄,季诺,你想要这个,金蝉脱壳?”
傅席宸上前一步,按照了女人的肩膀,“想要利用这点项目来打击傅氏,你季诺在商场不是第一天,现在刚学会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