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把药给我,”傅席宸多余的废话都不想说,直接要东西。
女人温和的笑了笑,转身上楼,再下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小小的药瓶,她晃了晃,里面药片碰撞,“早晚各一次,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一旦被挑明,就会崩溃,彻底失去主人格,所以,傅总能骗她吃药吗?”
骗?
傅席宸眸光深深,将药瓶接过来,“这是我的事。”
女人悻悻地一笑,“那预祝傅总旗开得胜。”她开了一瓶红酒,高脚杯内酒红如血。
傅席宸指了指自己的腿,“受了伤,不能喝酒。”
女人晃动酒杯的手指一顿,“傅总的家教很严啊。”她嗤笑着,好看的眉目在皙白的脸上显得光彩夺目。
傅席宸将药瓶放进衣兜,利落的起身,脸上的线条却是凌厉起来,“她的肾,你知道?”
女人喝了一口酒,“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从医院被丢回来。”她是医生,自然是要去做检查,才知道季诺被人流产,少了一颗肾。
“谁做的?”傅席宸眉眼更冷,呼吸间都是凉意森森。
女人端起来属于傅席宸的酒杯递过来,然而,傅席宸双手插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