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已经走了这么多年了,您要强了一辈子,到现在,他也没有记住你的忌日。”
“娘,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说过,我成过亲了,而且还有一个儿子,叫雨辰,他现在五岁了,很听话,你要看到了,一定会很喜欢的。我从前是那么看不起娘过的生活,觉得,你不应该做一个人的外室,可是,娘,我现在过得,好像跟您当初一样了,到了现在,也是无名无分,我不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相信他。”宫心月说着,眼角渐渐的湿润了起来,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不停的打转。
宫心月身子慢慢的往前倾,用自己的双臂,抱住了那块儿毫无温度的墓碑,轻轻的道了一声:“娘,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此时的宫心月,好像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孩儿,依偎在母亲的身旁,静静的聆听母亲的唠叨,可是,她却很清楚,自己的母亲再也不会跟她说一句话了,哪怕是一声叹息。
宫心月抱着墓碑,双目紧闭,似乎是睡着了,只是那攒攒流下的泪水,出卖了她。整整一个上午,宫心月都舍不得松开那毫无温度的墓碑,慢慢的睁开眼睛,伸手将墓碑上的字擦了擦:“娘,我得走了。”
宫心月离开了这里之后,一个人二十多岁的男人从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