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仅是一瞬,甚至连眼前的一切都渐渐变得模糊了许多。
    “你......”
    那针里有药!
    赵焱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了铁笼里的椅子,稍微稳住了身体,再看年玉,眼前的人,更是朦朦胧胧,如蒙上了一层薄纱,那大红嫁衣的颜色,仿佛晕染了水,淡淡飘忽。
    隐约间,他瞧见年玉嘴角渐渐泛开的笑容。
    “该死的!”赵焱一声低咒,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的思绪更清晰些。
    可便是如此,也抵挡不住那不断袭来的眩晕与无力。
    年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嘴角轻笑,“骊王殿下,可还好?”
    “你......卑鄙!”
    那从容的姿态,让赵焱心中憋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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