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冷父跟冷母不知道从哪知道冷置出事了,眼巴巴的赶了过来。进来之后,于婉实在没心情招呼,就坐在一边,也不说话。冷母跟冷父也没有那么多事了,两方点了点头,一切也就算在不言中了。
看到冷置这样,冷母哭的浑身都发抖了,整个后背全都包着绷带,可是他受了多大的罪。
哭了得有一个小时,冷母的情绪才慢慢的是稳定了下来,跟于婉坐在一起,“小置他受苦了,那个女警好像是因为孩子死了受刺激了,也是个可怜的。”
一听冷母这话,于婉就知道了,怪不得来的这么及时,原来那边的说客都找到冷母这边了。
“嗯,她是可怜!”这一点于婉也不否认,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从女警今天疯狂的程度来看,她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只是,我不是上帝。”于婉说的平静,亦很清楚。
她不是上帝,所以,对所谓的可怜的人,做不到怜惜。
冷母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后来又选择了闭嘴,到底,于婉比她心里有数。只能说叹了口气,没有旁的办法了。
安静下来的时候,于婉躺在自己的床上,其实她想挨着冷置的,可是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