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拉齐默走,结果被飞来的空瓶子就砸到脸,哎呦了一声,赶紧捂住了,齐默气的厉害,“不可理喻!”一甩袖子,直接走人。
看着齐家人走的越来越远,冷亚男的眼睛好像有些放空,谁说什么和平离婚,谁说离婚后还可以做朋友,要她说,离婚后,就应该做敌人,不然,心一软,又重新回到他的怀抱怎么办?
那样的话,现在的痛苦,不就还要重复?冷亚男知道,想要调理好身子,心情肯定很重要,可是被齐家两个老人知道了,怎么可能会有多么潇洒的心情。
也或者,诚如冷亚男自己说的,她始终学不会,低三下四的不要自己的尊严。
于婉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只能说过去的就过去了,冷亚男这么一闹离婚,冷父也消停了,自己好像坐着也不舒服了,从沙发上一坐起来,袖子一甩,对着冷母甩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我该换药了。”哼一声,就往外走。
冷母应了一声,赶紧就跟出去,走到冷亚男跟前,想说话,又找不到到底要说什么,除了长长的叹息,也没有别的表情了,又看了于婉一眼,身子一百二十度弯曲,“拜托你了。”
这一次,终于还是于婉将她亲手扶起来的。
人都走了,冷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