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朋友,我是朱建勇,叫我勇哥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朱建勇很和蔼,确实有大哥的气度啊。
那位说了,这制药厂的四贱之一,怎么就成了这里的老大还“勇哥”了呢?这话说来,还有点意思呢——自打被柴桦残暴施虐之后,以朱建勇为首的四贱是彻底闭气了,实验中学那里是再也不敢去了,养好了伤之后,几个人又凑在了一起了。干点什么好呢?总不能在家里吃闲饭吧,怎么说也是男人啊,好歹得出来挣钱吧。
那朱建勇也不想倒腾二手自行车了,他感觉进了这一次派出所之后,身份上去了,不能再敢那样的买卖了,怎么也得提升一下档次吧。
四贱几个人闲来无事,到处乱逛,有一天就来到了这个玫瑰大酒店的歌舞厅了,在这里耍了半天,最后结账的时候又耍无赖了,要赖账走人。结果怎么样呢?被二营子带着手下直接堵住了,一顿胖揍,真是给打服了啊。
到了最后了,矫厚根出场了,询问了自己人的底细。当知道这几个也是进去过的人,现在还没有活路的时候,矫厚根动心了,直接将四贱诏安了。
诏安了这四贱干什么呢?干歌舞厅的地下买卖!
那位奇怪了,矫厚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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