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后的筹码也押上,这一下子就是五百多个啊。
在转圈,再开盘,又赢了,这次竟然赢了两万多!
真是邪门了啊,红鼻头眼睛瞪起来了,我特么在这里扔进去了快五万了,一分钱也没有,这小子几百块进去,竟然几万块进账了,天理何在?还有王法吗?
“小子,搞什么鬼了吧?”红鼻头红着眼睛瞪向柴桦。
“搞鬼?”柴桦是真懵了,我这第一次玩儿这个啊,都不知道啥是啥呢,怎么搞鬼啊?
看柴桦楞了,红鼻头笑起来了,红鼻头喝高了,但还没有彻底糊涂,他也知道这个轮盘赌是极难作弊的。
“小子,敢和我赌一个狠的吗?”红鼻头嘲笑有轻蔑的看向柴桦。
“赌一个狠的?不想,我不行,我不狠,我总是心太软的。”柴桦乐了,他可不想在这里惹麻烦啊。
“俄罗斯轮盘赌!敢不敢?”红鼻头猛然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左轮手枪,顶住了柴桦的脑门了。
柴桦眼角余光看去,这把左轮手枪不是制式的,应该是张北市那个企业工人的地下产品——做工很粗糙的。因为张北市大中型企业很多的,而且有好多还是军工企业,很多企业的什么车工啥的,都可以自己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