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两个伙计都虎视眈眈的看向了柴桦。
看到这个架势,柴桦无奈把头低下了——看来这又是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啊,哎,低调吧,过年了。
“一共多少钱?”柴桦问道。
“320!”
“多少钱?”柴桦有点不解了,按照这个算法,一共是八挂鞭炮,这就是每挂40元钱了,而刚才一个人才买了两挂,才花了70元钱,也就是一挂是35元钱。
“320!”摊主又重复了一遍。
“刚才那个人才35一挂,我要了这么多,我怎么是40一挂呢?”柴桦真是有点糊涂了,按照常规,多要可以便宜的啊。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摊主很鄙视的看着柴桦。
“那我不要了!”柴桦来气了,把拎着的鞭炮一下子掷在摊子上了,五块钱不多,可是心里憋屈啊,鞭炮摊这么多,为什么要在你这里买啊,柴桦扭头要推车向另一个摊子走了。
“站住,你想干什么?玩儿人?”摊主脸上的横肉哆嗦起来了,旁边的两个手下窜出来了,一前一后挡住了柴桦!
这是怎么了?强买强卖啊!还反了你们了!
柴桦怒了,猛地把巡洋舰一停,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