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跑,下午或者晚上前去,第二天凌晨或者上午赶回来,也不嫌累。
要不要对柴静说呢?柴桦是思想斗争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不说了,免得妹妹挂念,急火攻心之下,再从青岛跑回来,万一妹妹再出事儿呢?所以,这个时候,就是冷静处理,不要张扬。而且在这个时候是抢救的时候,而不是探视的时候。
足足七个小时的手术,医生终于出来了——管和平醒过来了,取出了三十多枚铁砂粒,但是还残存有几十颗在身体里面!
人醒过来了就好了,柴桦等人急忙随着推着管和平的小车,进入了特护病房,众人相见是一片唏嘘。
“告诉我爸妈了吗?”管和平还是害怕老爸老妈担心。
“没有。”柴桦低声答道。
“告诉柴静了吗?”管和平竟然还想着柴静!
“没有。”柴桦安抚了一下管和平。
“那我就放心了,没事儿,死不了就行啊。”管和平很是敞亮的宽慰大家道。
“你小子就不动动脑筋儿啊?这么大的事儿,你不会和我打个招呼吗?”柴桦开始数落管和平。
此时的管和平,是趴在病床上的,姿势很难拿、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