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不知道吗?印尼人多少次祸害咱中国人,我看了那张祸害女人的照片,彩照,恶心难受了好几天,真吃不下饭去啊,太惨了!”司机师傅咬着牙说道。
柴桦也是心头一颤,那些照片他也看过,当时也是难受了好几天,看到照片的当天晚上就没有吃下饭去,太惨了。
“麻痹的,当时没有组织的,要是有组织的,我特么的非过去杀个痛快不行!”
柴桦是知道的,当时不仅有组织的,而且柴桦还手刃了两个照片上出现的暴徒——但是这些事情是永远也不能公开的啊。
“师傅,怎么称呼?咱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我就喜欢结识您这样的,您才是真正的海城土著啊!”
“别别别,别叫我海城土著,我听着葛阳银(海城方言:让人讨厌)!我老家是黄县的,当年老祖从黄县走着来的海城,就差要饭了,后来慢慢在海城立足了,这才有了今天我们这个大家子了。听我爷爷说过,老祖,也就是他爷爷,当年就在栈桥那边当苦力,给人家拉车的。”
这位出租车司机师傅名叫孙振旺,很实在的一位青岛土著,柴桦把他计入了心中的花名册了。
下午了,西斯廷小区大门口前的早市早散了,柴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