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黑衣男,手里都拿着家伙,有棍子,有刀子,气势汹汹奔着这边小跑着就来了。
柴桦一看,特么的海城涛哥的阵容都一样啊,都是特么的光头黑衣。
“涛哥,咋了?谁敢闹事儿啊?我特么的把他给劈了!”纯正的东北黑土地味儿,咋咋呼呼的,这几个人都是东北口音。
海城涛哥一指柴桦喝道“马勒戈壁的,就是这个瞎了狗眼的,竟然敢踹我的车,给我往死里砸!”
“打人犯法!打人犯法!”柴桦惊恐地叫道。
“特么的我就是这个小区的法!给我把他的右腿打断!”海城小涛狂叫着,因为柴桦是用右腿踹的他的车。
那五六个东北小伙发狂一样的朝着柴桦就扑过来了,木棒子、拳头、皮鞋一起乱飞,而柴桦是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凄惨的高声叫着“打人了!啊!打人了!哎吆!打死人了!哎吆!打死我了!”
而且不知什么时候,柴桦还拿出了一个手绢捂着嘴巴了,而手绢已经被鲜红的鲜血渗透了,一滴滴的鲜血都洒落在地上了。
而海城大涛也没有闲着,拖出了值班岗亭里的小椅子,朝着值班岗亭就砸下去了,咣咣的一顿砸,值班岗亭玻璃全碎了,铝合金墙壁也被砸瘪了很多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