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装束,头上梳着男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中,简单而又英气。
从赵天麟来到西北,见到临安公主的那一天开始,临安公主就一直是这样,做男子装束。他曾经还好奇为何临安公主堂堂一介公主,不着华服珠钗,却要着男装,而且装束如此简单。后来偶然间听嘴碎的下人们议论过两句,方才明白。
边关战况危急,临安公主当即亲自登上城楼,高呼大越公主在此,誓与西北共存亡,外族鞑子休想侵我国土!
此言一出,士气大增。此后,临安公主时常登城楼,击鼓示威。为了行走方便,她毅然褪下女子繁琐华丽的衣裙,着男子装束,游走在城楼、军营,甚至是战场上。
“皇妹。”赵天麟看到如此英气的妹妹,再反观他自己,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
临安公主将赵天麟的神情收入眼里,唇角轻勾,“本宫接到太子哥哥的懿旨,西北战局已定,大军可以班师回朝了,赵王兄要不要和本宫一同回京?”
赵天麟皱了眉头,“太子?”何来的太子?
“前些时候忙于战事,忘了告诉赵王兄了,父皇已经下旨,册封祁王兄为太子。”临安公主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事实上,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