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程兰憋着一股气,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程兰带着韩程赶往津市前,想再试一试,又一次拨了韩以臣的手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电话居然接通了。
程兰松了一口气,更希望他能给她另一个意外,最好他现在就已经津市了,或者现在赶过来也可以,于是故意轻松的问道:“以臣,你现在在哪?我们马上要出发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韩以臣就冷不咸不淡的打断了她的话,“秘书不是告诉你我现在在德国吗?今天去不了……。”
闻言,程兰心底瞬间集聚一团火苗,听他这意思,秘书和他是联系过的,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能给她打个电话呢。
想到这,小手微微的攥起拳头,咬着唇,压着火,问道:“你去德国是不是有什么急需解决的事要处理?”
韩以臣沉默,片刻后才说道:“我过几天回去!”
程兰垂眸,咬着下唇,淡淡的提醒着他:“那天我们可是说好的今天回来见我父母的!”
韩以臣没有说话,只有均匀地呼吸通过电波传到程兰的耳膜里。
可是就是这样沉默的呼吸让程兰绷不住了,咬牙,沉声的说:“那你去德国之前为什么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