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她不能再害了他。
现在她根本不敢真的和他起不可收拾的冲突。
程兰咬着下唇,有些皲裂的薄唇现在被她咬的都出了血了,紧紧的盯着一直给她包扎伤口的男人。
要是以前,就他这样亲力亲为的替她包扎,她一定感动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可是现在他这样的动作,在她看来却是无比的讽刺。
他此般放低身段,无非是怕她这个替身再和他闹罢了。
因为她知道他一直希望她温顺的听他的话,任由他摆布。
况且他还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他只是出于补偿心理。
难得他还有这样的意识,真是难为他了。
想到这,程兰深吸几口气后,喉咙间那股浊气逐渐被理智替代,觉得是时候和他谈判了:“韩以臣,你对我做的那些伤害,我不计较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们离婚,各自退回原来的位置,可以吗?”
韩以臣充耳不闻,没有说话,捶着眼睑继续给她包扎。
程兰心律又有些不齐,感觉自己使出的所有力气都打在棉花上。
心里又憋了一通气。
“韩以臣,现在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十足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