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奉承之声,铜老九余光打扫,看到连上头部门矿产局的官员也在拍自己马屁,更加得意了。
其他地方的矿老板,看到矿产局的官员,还不是和老鼠见了猫似的,只有他铜老九,在当地和老虎一样,一呼百应,无人不服。
我铜老九在铜山县十三岁出道,混了足足四十年,姓姜的毛头小子一个,我还不服他能反天了?
铜老九是越想越得意,狠不能现在看到姜骏,然后乱枪打死他,让他知道,铜山县不是东宁市,这里是我铜老九说了算的。
就在铜老九向三家收钱的时候,突然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接电话的是铜老九的堂弟,他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后,脸色顿时大变。
“九哥,九哥--”惊慌失措跑过来。
“慌什么?镇定点,什么事?”铜老九正在收钱呢,有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东乌镇来电话,那边的矿洞崩了----不不不---是炸了,被人炸了,很大的爆炸,全崩塌了---”
“什么?”铜老九霍的一下站起来,脸色铁青,满脸不可思议:“谁炸的,有没有抓到人。”
“不知道,不知道啊---”
“那些护矿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