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清高,向来看不起我这种卖过身的。昔日只要我与花舞多说几句话,她们都要挤兑我一番,我早就受够了!还是水色你好,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轻纱就是棵墙头草,见风使舵她最在行。
“从前我心底也是看不起花舞做的那些勾当的。可是现在想来也没什么,卖身又怎样?总比那些道貌岸然之人强。”
“水色姐姐说得对!今后轻纱唯姐姐马首是瞻!”轻纱没想到保守的水色也开了窍了,赶紧趁机套近乎。水色朝她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找流苏了。
水色来到流苏门前刚要敲门,里面的人似乎知道她来了,直接叫她进去。
“坊主找水色?”水色恭谨地立在流苏面前。
“水色,你还知道我是坊主?你既然认我这个坊主,何以要有事瞒我?”流苏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水色连忙跪倒在地试图掩饰:“坊主息怒!水色不知坊主所谓何事啊!”
“不知?那我便告诉你!就是蝶语的事,你别说蝶语被抓和你没关系。那天我让你去陪玉子韬,你都说了什么?又干了什么?说!”流苏这回是真生气了,一挥袖将桌上的茶盏拂到了水色脚边,摔了个粉碎。
水色见再也瞒不住了,连连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