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手中的酒壶不放,嘴角的笑容有些牵强。
三人就这样别别扭扭地饮了几杯,桓真实在是坐不住了,她得想个办法支开子墨实施自己的计划。桓真这次抢在子墨之前夺过酒壶,连忙给仙渊绍的杯子添满,然后又去给子墨倒。子墨哪敢不分尊卑地劳动郡主大驾,推拒着不肯接受,非要自己来。就在这一来二去推搡之间,桓真假装不小心酒壶脱手,一壶玉液就这样全数洒在了子墨身上。
“哎呀!瞧我这般不小心,居然弄脏了姑娘的衣裙,这可如何是好?”桓真故作自责道。
“是奴婢粗手笨脚,不关郡主的事。”子墨不甚在意地用手绢擦拭着。
“这天寒风凉的,还是尽快弄干的好,否则极易着凉呢!要不我叫荔枝送你回去换衣服?”此话一出,子墨才明白桓真的真正用意,原来这是嫌她碍事了想要支走她呢!子墨憋气地斜眼瞥了瞥仙渊绍,只见人家像局外人似的正冲着亭外树枝上的麻雀吹口哨!
“郡主客气,奴婢不冷!不急着换衣服!”子墨微笑着说,但是心里却是咬牙切齿地回话。
“真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知道贪玩!”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女装版阿莫突然插话,吓了几人一跳。阿莫从容地解下自己的皮毛斗篷,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