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还叫您‘二公子’。听说二公子是要找奴婢修补玉佩?不知是什么样的玉佩,可否拿出来给奴婢一瞧?”子笑虽表现得恭敬温婉,但是言语间尽是公事公办的做派,更是将秦傅气得不轻。
“子笑,你少装腔作势,你明知道我不是真的要修玉佩!”秦傅随手将系在腰间的红玉鸳鸯佩摘下搁在桌子上。
“奴婢可什么都不知道呀!”子笑一副十分意外的模样,说着还拾起桌上的玉佩举到眼前看了看,完好无损。于是她将玉佩放回原处,微笑着抗拒与他直面交谈:“二公子,您的玉佩完整无缺,奴婢看不出哪里还要修补。许是奴婢学艺不精,不如奴婢将吕司珍请来为二公子验看?”
秦傅恨恨瞪了子笑一眼,拿起玉佩便朝地上掷去,只闻叮当一声脆响,玉佩堪堪从正中央裂开成两半,一对鸳鸯天各一方。秦傅看着碎裂的鸳鸯佩一时间竟也怔住了,良久才涩涩地开口:“这下子是真的坏了……”
子笑躬身拾起玉佩,无奈道:“二公子放心,奴婢定将玉佩修缮妥当,等修好了便着人送去您府上。”
“罢了,老天都不允这对苦命鸳鸯合在一块,还修它作甚?”秦傅显得十分沮丧。
子笑见他流露颓废之态难免心有不忍,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