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听听,哪有新婚之夜不让近身的道理?你看看我哥,人家成婚一年多儿子都快半岁了,眼看着大嫂都怀上二胎了,我却还……还……”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好意说下去了。
“还怎样啊?你说清楚啊!”子墨有意调侃渊绍,只见他的脸色比之前更红了。
“算了算了,不说了。成了亲还是恁窝囊,睡觉!”渊绍拽过被子将头蒙住。
见渊绍久久不动,子墨猜想他真的生气了,于是推了推他讨好道:“喂,真的生气了?”渊绍依旧不动声色躺在那儿“挺尸”。子墨拉下他的被子,扒在他的肩头往他的耳蜗吹气:“夫君别恼啊!我闹着玩的。你理睬我一下啊。”说着还晃了晃他的肩膀。
渊绍实在受不住子墨在耳边呼出的热气,转身将她推倒,呀呀切齿地说:“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便急不可耐地亲吻她。二人耳鬓厮磨一番,皆是脸红气喘,正待更进一步的关键时刻,子墨再次阻止了渊绍的动作。渊绍挫败地哀叹:“又怎么了?”
子墨难为情地附在他耳边赔礼道歉:“对不住啊,我的月信还没走呢。”只听渊绍干嚎一声,栽倒在床边……这一定是有史以来最“悲惨”和“煎熬”的新婚之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