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蕊的心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坏了!这镜子是从何而来的?她竟然没有发现!
夏蕴惜看着镜中丑陋不堪的自己,欲哭已无泪,有的只是深深无奈与绝望。她情不自禁地叹着气,放下了手中的胭脂水粉。
馨蕊一把夺过镜子抱在怀里,跪在夏蕴惜面前连连磕头认错:“奴婢该死!是奴婢疏忽了,竟不小心让人把这东西带了进来!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胆的奴才,居然敢无视太子之命,把镜子带进主子寝宫!奴婢定要送他去太子那儿受罚!”馨蕊暗恨这面该死的镜子破坏了太子妃的好心情。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夏蕴惜将额头磕得青紫的馨蕊扶起来,安抚道:“我没事,你也无需自责。这镜子是我自己朝太子要的,也是太子允了的。”
馨蕊起身,将信将疑地看着夏蕴惜。夏蕴惜朝她点了点头,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馨蕊这才放心下来。
其实,夏蕴惜骗了她。这面镜子并非太子所给,而是前几天她去琥珀屋里小坐时,顺手牵羊来的。麟趾宫里除了太子妃的寝殿不许有镜子,就连琥珀也怕夏蕴惜触景伤情,平时都把自己寝殿里的镜子也收起来,只留下一面小铜镜以作梳妆之用。夏蕴惜偷来的,正是这面小铜镜。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