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涎着脸。
“哪里来的贵人?贵人这么晚会来你这污脏地界?也就小爷看得起你,时常捧你的场!”张公子不以为意,不屑地看了一眼香君,转而又去挑齐清茴的下巴撩拨他。
齐清茴恼怒地将张公子的咸猪手一推,语气不善地反讽:“呦!嫌我这儿脏啊?那你别来啊!我就不爱听你说这话,蝶香班可是给皇帝唱过戏的;我们这儿还出了一个皇妃、一个县主,怎么就脏了?难不成张公子是暗示当今圣上满眼污秽么?”
张公子一方面怕“心肝”真生他气,一方面也怕方才的话真的传入外人耳中对他父亲仕途不利。于是,他连忙捂住齐清茴的嘴,哄劝着:“哎哟我的小祖宗,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你可别乱嚷嚷!我错了还不成吗!”他的这番不是赔得大伙哄堂大笑,真真是没面子!
“哼,这还差不多!以后再让我听见类似的话,就永远别踏进我的戏园子!”齐清茴一嗔一怒都别具风情,不生为女子真是可惜了!也难怪这张公子被他惑得五迷三道的。齐清茴拉了拉张公子的袖子,朝香君努努嘴:“喏,原先是我们戏班的,现在可是朝廷钦封的‘良襄县主’!你说她算不算贵人?”
“县主?她?”张公子难以置信地指着香君问道。见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