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
太医闻声立即又跑回西配殿,今天真是要把他这把老骨头折腾散架了!
“糟了!钱嬷嬷快跟过去看看;青袖快去请皇上和皇后!”听到喊声的姚碧鸢心下一凛,她只想要婷萱的孩子,却不想要她的命。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赶去了西配殿,东配殿里只剩下了姚碧鸢和陈嬷嬷。姚碧鸢焦急地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陈嬷嬷也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小主,您还是回到床上躺着吧?待会儿皇上、皇后来了看您这样该起疑了。”哪有产妇刚生产完就“脚下生风”地下床乱走?
“那床上一股子鸡血味,我受不了!等皇上进门我再躺上去不迟。”为了伪装生产,她不得不在床上、水盆里洒入鸡血,那种腥气比人血有过之而无不及。
姚碧鸢又来回走了几圈,突然抓住陈嬷嬷的胳膊问道:“嬷嬷,你说婷萱血崩,跟我们给孩子下药有无关系?”
“这……这……”陈嬷嬷说不准,毕竟胎儿昏睡加大了产妇分娩的难度,再叫上姚婷萱原本就有些难产。所以还真不敢说完全没有关系。
见陈嬷嬷言语犹豫、表情为难,姚碧鸢心里有了答案。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床上,双手覆面嘤嘤哭泣:“是我害了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