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厉色,一看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乳母立刻软了下来,求着她道:“哎呦我的好姑娘,老身就是打了个瞌睡,下次不敢了!姑娘您可别告诉歆嫔娘娘啊!”
玉兔狠狠瞪了乳母一眼,再三叮嘱:“且饶了你这一回,以后再敢不上心,定叫娘娘打发了你!”乳母点头哈腰,连连保证不会再犯了。玉兔这才满意地大步离开了东配殿。
玉兔刚一走,乳母才反应过不对劲儿来!这小妮子不是西配殿的人么?怎么管到她的头上来了?况且明天就要离宫了,还操哪门子的心?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乳母朝着玉兔的背影啐了一口,继续给小皇子扇扇子去了。
玉兔回去之后百思不得其解,夜里更是辗转反侧不得成眠。后来,她索性起身,将她觉得有疑点的地方统统写在了一张纸条上。但是她又不敢贸然地将纸条交给任何人,自己留在身上也不妥。
思来想去,最终她将纸条折好,藏到了西配殿正堂悬挂着的“拔群出萃”牌匾后面。玉兔无意卷入后宫是非,故而她选择明哲保身。能否有人发现纸条,一切皆看天意吧!
第二天一早,玉兔拜别姚碧鸢、带上几件姚婷萱的遗物,回到了姚府。
且说宫外,楚沛天近来可谓是春风得意。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