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说不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胸口喷涌而出的鲜血铺满柔软的羊毛地毯。
缩在角落里的姚碧鸢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感受到殿内诡异的气氛。刚才花瓶打破一瞬间的响动已经将她吓得够呛,而现在清晰可闻的血腥味弥漫四周,她已经吓得快灵魂出窍了。
王芝樱蹲下身来与死不瞑目的慕竹对视一瞬,嗤笑着替她合上双眼,并与其尸体对话:“你费尽心机谋算了这许多年,值得吗?最后还不是轻而易举地被人打杀?所以说啊,对付你这种心机似海之人,根本不用什么谋略、计策。只需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像这样,‘兵刃’加身……”说着,将碎瓷片从慕竹身体上拔出,再抬起尸体的手让她自己握住瓷片。
一幅“畏罪自尽”图,完美呈现。
突然想到姚碧鸢还在屋内,王芝樱朝相思使了个眼色。相思立刻会意地将角落里的姚碧鸢揪了出来。
姚碧鸢被蒙着眼睛推搡着踉跄几步,跌在王芝樱脚下,整个人已经抖成了筛糠。
王芝樱细细一看,姚碧鸢的裙摆上竟染上了些许红色。可是她离慕竹的尸体老远,血根本溅不到她身上。
“你不会是有了身孕而不自知,被吓得小产了吧?”按理姚碧鸢生养过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