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的眼泪”,这样戏就更逼真了。
“此事与姑娘不想干,全怪这贱妇不知检点!”方才白悠函推开红漾那一下,屠罡便觉得白悠函不知好歹,这会儿心里正替红漾抱屈呢!
“你休得一口一个‘贱妇’地叫骂!我说我与那小郎君没半点关系,就是没关系!你们两个,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白悠函怒而起身,提过红漾的衣领,恨恨质问:“你为何要害我?我从不曾亏待过你!”
红漾顺势贴近白悠函耳边,轻声言语:“可你也不曾厚待过我呀!”话毕一把推开白悠函,挣脱后面上梨花带雨,好不委屈!
“哈哈哈……”白悠函仰天长笑,只因没有特殊照顾过红漾,便要承受如此不堪的指责吗?曼舞司里几十号人,她自问一视同仁,这也有错?
“姑姑,您别这样!别吓奴婢啊!”红漾担心地稳住白悠函踉跄的身形,然而这样的善意又有几分是真的?
果然,靠近的红漾讥讽一笑,压低声音发问:“姑姑真的做到一视同仁了吗?真的敢说自己半分私心也无?那海棠和碧琅算什么?你宁愿偏爱异族,也不肯垂青于我们!”海棠和碧琅年轻貌美,是她们这些老人儿没法比的。所以,白悠函还不是跟那些势利眼一样,只栽培对她